要问历史中哪个贪官最有名?恐怕,非和珅莫属。
他被查抄时,家产可抵清王朝几年的财税,故有“
和珅跌倒,嘉庆吃饱
”之说。
和珅之贪,能与之匹敌者实在寥寥,但东汉有位大老虎,
论富,赛过和珅,论权,大过鳌拜。
《资治通鉴》记载,这个大老虎被查抄时,“
合三十余万万,以充国府之用,减天下税租之半。
” 大老虎被查抄,一下国库充盈,皇帝心情大好,大手一挥,免了天下人一半的赋税。
如果只是贪,恐怕此人还没资格被称为“
东汉大老虎
”。这只老虎,不只是贪官,更是权臣。他就是东汉大将军
梁冀
。
梁冀何人?
梁冀,面相凶恶。史书载“
为人鸢肩豺目,洞精矘
(tǎng)眄(miǎn)
”。 翻译一下就是两肩耸起来像老鹰的翅膀,眼睛跟豺狼一样倒竖着。长得吓人不说,梁冀说话含糊不清,学问也只能抄抄写写记个帐。
就是这么一个才貌双缺的人,怎么当上的大将军呢?
因为,人家出身好。
梁冀的妹妹是皇后(汉顺帝的皇后),爸爸是大将军(梁商)。父亲死后,梁冀继承衣钵,被拜为大将军。从此,东汉王朝进入了梁冀时间。
梁冀当权十九年,将外戚擅权推到了巅峰,国之不国,君臣无序!
谁当皇帝,将军说了算!
汉顺帝驾崩后,两岁的汉冲帝继位。然而小皇帝早夭,一年后便去世了。随后,梁冀拥立了八岁的汉质帝刘缵。
汉质帝“少而聪慧”,对大将军梁冀的专权与跋扈心知肚明,在一次朝会中,他当着群臣的面,目视梁冀说,“
此跋扈将军也
!”
童言无忌,可这句话要了汉质帝的命。没过多久,梁冀毒杀了汉质帝。
梁大将军让侍从把毒药加到汤面里给质帝吃。药性发作,质帝痛苦,派人急速传召太尉李固。李固进宫,询问质帝得病来由。质帝还能讲话,说:“朕吃过汤饼,现在觉得腹中堵闷,
给朕水喝,朕还能活。
”
这时,梁冀也站在旁边,阻止说:“
恐怕呕吐,不能喝水。
”话还没有说完,质帝已经驾崩。
质帝死后,梁冀又拥立了十五岁的
汉桓帝
。
其实在当时的候选人中,清河王刘蒜呼声最高。
刘蒜严谨持重,举止有度,大臣李固等无不倾心于他。
可是,宦官们不喜欢刘蒜,因为曾在他这里受到过冷遇。
于是,中常侍曹腾拜见梁冀,说了一句话:“清河王严明,如立清河王为帝,大将军恐怕为祸也不远了。”
不用他人提点,梁冀也自知其中厉害。
要立,当然立一个好掌控的新主。
于是,公元146年,汉桓帝登基,梁太后临朝听制,梁冀继续把持朝政。
穷奢极欲,你们的都是我的!
梁冀杀人如麻,而且穷奢极欲。他的敛财对象,真是上至皇帝下达百姓。
史料中记录了这样一个故事,扶风有位成功人士名叫
士孙奋
,很有钱,但很小气。梁冀先给了他一匹马,然后再开口跟他借钱,说是借五千万;这位扶风富豪说值不了五千万,就折了一下,只给了三千万。这下梁冀炸了!一纸诉状告到郡政府,说士孙奋的老娘,原来是梁冀家管财物的奴婢,偷了梁冀家“白珠十斛、紫金千斤”,叛逃了。于是,这位先富起来的士孙奋先生,还有他家的兄弟,都被抓了起来,最终死在牢里。他家的资产总共有一亿七千万,统统被没收。
另据《后汉书》的记载,当时从全国四面八方进献来的贡物,好的、上等的都会先送到梁冀府上,剩下的再送给皇帝,所谓“
其四方调发,岁时贡献,皆先输上第于冀,乘舆乃其次焉。
”
梁冀,搜刮民脂民膏,百姓怨声载道;目无章法,肆意僭越,桓帝敢怒不敢言。
君臣无序,到底谁是皇帝?
梁冀在策立桓帝后,权力达到顶点,其专权独断,凶暴的程度日甚一日。
人事任用,梁冀几乎一手遮天。
宫卫近侍,并所亲树。禁省起居,纤微必知。百官迁召,皆先到冀门笺檄谢恩,然后敢诣尚书。无论是宫廷内部,还是地方政府,到处都是梁冀安排的人。文武官员升迁或调职,都要先到梁冀家门呈递谢恩书帖,然后才敢到宫廷秘书署听取指示。
梁冀的权势,最后到达了什么状态?由皇帝亲自出面主持,最终的决定给梁冀的礼遇是:
入朝不趋,剑履上殿,谒赞不名,礼仪比萧何;悉以定陶、成阳余户增封为四县,比邓禹;赏赐金钱、奴婢、采帛、车马、衣服、甲第,比霍光;以殊元勋。每朝会,与三公绝席。十日一人,平尚书事。宣布天下,为万世法。
这样的规制、礼遇,距离皇帝也只有半步之遥了。可即便如此,梁冀还是感到不满意,“冀犹以所奏礼薄,意不悦。”
梁冀的跋扈,是外戚擅权的登峰造极。梁家一脉,到底有多膨胀?史学家范晔后来替梁家总结了:
一门前后七封侯,三皇后,六贵人,二大将军,夫人、女食邑称君者七人,尚公主者三人,其余卿、将、尹、校五十七人。
也难怪有史家点评道:
这是东汉外戚势力所能达到的最顶点、最高潮。
no zuo no die,宦官登场怼外戚
所谓盛极必衰,no zuo no die。
桓帝当了13年傀儡之后,终于忍无可忍,决定铲除梁冀。
而这一次意义重大的决策,居然是在厕所里商议的。
恒帝召集了单超等几个太监,在厕所里商定:
诛杀梁冀。
为了怕五人之中,有人泄密,皇帝与五个太监,对天发誓,且啮血为盟。《资治通鉴》记载:
帝啮超臂出血为盟。
公元159年,恒帝联合反梁势力,突袭梁府,收缴了大将军印信。梁冀知道最后的审判已到,与妻子双双自杀而亡。
之后的戏码和几乎所有的反腐大戏都一样。先是
株连问罪
, 接着
清理党羽
。因梁冀生前在朝堂上的心腹亲信太多,以至于这一清算,
朝廷空出三百多个职位
,官府几近瘫痪,无法运转。
左右摇摆中,敲响东汉丧钟
梁冀其人,可谓恶贯满盈。身前身后,也非常公允地收获了一片骂声。
然而,他的倒台,就是王朝的胜利吗?非也,恰恰是新一轮混乱的开篇。
在整个东汉中后期,几乎都陷入了这样一个逻辑:
新帝年幼,母亲干政,进而外戚擅权。当幼主长大,希望打破局面,他最直接可以求助的,便是近身的宦官。而当宦官势大,能够有能力予以钳制的,往往又是外戚……
周而复始,循环往复。整个东汉后期的政权,就如一个硕大的钟摆,在外戚与宦官之间摆荡。王朝疲弱,民不聊生。终于,在左摇右摆中,东汉王朝为自己敲响了丧钟。
东汉王朝,到了第十一任皇帝
刘志
(汉桓帝)手里,以近乎狂奔的速度走向崩塌。
毫不客气地说:桓帝,昏君也。沉湎女色、察举非人。时人讥讽“
举秀才,不知书;举孝廉,父别居
”。
当年桓帝的上位,完全是外戚擅权的角色需要,一手遮天的大将军梁冀拥立了15岁的桓帝。而13年后,桓帝联合宦官铲除了梁冀,自此宦官当道。
桓帝时期,宦官势大、多有作恶,且依仗皇帝偏倚,有恃无恐,所谓“自是权归宦官,朝廷日乱矣”。宦官的擅权,引发了正直官吏的不满与斗争。其中,
李膺
就是一个杰出代表,而且是一个可以让做恶宦官闻风而逃的狠角色。
宦官克星,清流中的轰炸机
李膺,生性简亢、刚正不阿,手腕强硬,所到之处都让敌人或歹人无不畏惧。任青州刺史时,青州的郡守县长害怕他的严明,弃官而去;带兵反击鲜卑进犯时,令鲜卑士卒闻风丧胆。
同样,李膺在面对权势极大的宦官集团时,也未曾有丝毫退让。
公元165年,李膺被任命为司隶校尉。当时,中常侍张让的弟弟张朔为野王县令,在任期间残酷无道,甚至杀害孕妇。张朔听说李膺办事快疾威严,便畏罪逃回京城,隐藏在哥哥张让家中的夹墙内。
李膺得知后,立即率领将吏士卒打开张让家夹墙,逮捕了张朔,并送交洛阳监狱。当张朔承认自己的罪行后,李膺当即将张朔处斩。
张让自然不肯罢休,去向桓帝诉冤。桓帝即诏令李膺进殿,指责李膺为什么不先奏请而擅自杀死张朔。李膺毫不畏惧,一番理论说得桓帝无言以对,最后只能转头对张让说:“这是你弟弟罪有应得,司隶有何过错?”
史书记载
:自此以后,大小宦官都老老实实,节假日也不敢再走出宫门。
桓帝惊问其中原因,宦官们都叩头流泪说:
“害怕李校尉。”
李膺此举,使得他的名声越来越大,士大夫都把得到他的接待视为莫大的荣誉,称之为“
登龙门
”。他与太尉陈蕃、南阳太守王畅都受到士大夫的敬重。当时,在太学诸生中流传着“
天下楷模李膺,不畏强御陈蕃,天下俊秀王畅
”的赞誉。
宦官的报复,党锢之祸
公元166年,李膺又做出了一件令宦官切齿痛恨的事情。
河南术士张成,在大赦之前唆使其子杀人,李膺下令予以收捕。然而张成与宦官交往甚密,凭借其上层关系,不久后即被赦免。李膺对此极为愤慨,不顾赦免之令,将张成处斩。
李膺的这一举动,虽出于正义,但捅了马蜂窝。
宦官以此为口实,诬告李膺结党营私。
桓帝怒不可遏,下令搜捕乱党,可是全国武装部队总司令陈蕃认为此令荒唐,于是退回诏书、拒不执行。桓帝更加愤怒,直接下令逮捕李膺,事态严重。陈蕃再度上书规劝,桓帝大不悦,找了个由头罢免了陈蕃。
李膺等人,被投入监狱。
这些所谓乱党,多是当时天下知名度很高的贤才士人。而这次灾祸,波及面甚广。史书记载,各郡、各封国奏报检举,牵连所及,有数百人之多。
后因大赦,李膺被释放。但
仅仅一年之后,灾祸再来。
公元167年,桓帝崩,灵帝立,窦太后临朝,其父窦武与陈蕃共同执政。但不久,窦氏外戚集团翦灭宦官集团行动失败,宦官的气焰更加嚣张。
宦官疾恶李膺等人,
公元169年,在宦官集团的策划下,李膺、杜密、范滂等名士,无不身陷囹圄,一百多人被逮捕,后全死于狱中。
历史上称之为
第二次党锢之祸
,受牵连者多达六七百人。
清流潺潺,缘何动不了宦官暴戾?
应该说,东汉后期,在与宦官的历次对抗中,被称为“清流”的士人们,一直有所发力,可似乎总是处于“杀敌八百,自损一千”的状态。
问其原因,或许可有三个视角:
一、一刀切地仇视宦官
宦官的历史地位始终很低,身体上的残缺剥夺了他们步入前朝的可能,许多前朝之臣,从心底里对他们是鄙夷的。
《资治通鉴》中,从公元163年到166年,记录了多次大臣上书弹劾宦官的奏折,言辞之中,鄙夷尽显。
宫廷秘书朱穆对
宦官
的凶暴横行深恶痛绝,上书说,宦官们“
骄慢放纵,无人能克制,他们倾全力使天下穷苦。我愚昧的想法是,应当全体罢黜。
”结果,桓帝不理。
还有一位,平原国人襄楷,上书说“
宦官都是被上天谴责,受过阉割之人,陛下宠爱他们,超过普通人数倍。陛下之所以没有儿子,岂不是由于这个原因?
”上书跟皇帝说,你没儿子是因为宠信宦官,这是有多不会聊天?结果,襄楷被贬谪边疆服役两年。
这种深入骨髓的鄙夷,不止表露奏章之上,渗透于行动之中,便是近乎苛刻的、一刀切式的赶尽杀绝。
如此,促成了宦官势力的抱团,与进一步的反弹。
二、士人内部也有帮派
在桓帝尚未登基时,曾师从甘陵国人周福。桓帝即位后,聘请周福为尚书。当时,同为甘陵人的河南尹房植,也有名望。乡人于是编出歌谣:“
天下正道有房植,靠当老师做官有周福。
”两家的学生门徒,互相讥嘲,攻击排斥,水火不容。甘陵知识分子分成了南北,党羽派阀,开始出现。
个股方面,上涨股票数量超过1600只。PCB概念股持续爆发,斯迪克20CM涨停,逸豪新材10个交易日涨超150%,金禄电子、威尔高、明阳电路涨超10%。苹果概念股震荡走强,鹏鼎控股、东山精密、领益智造涨停。车路云概念股开盘大涨,华铭智能、索菱股份、长江通信、金溢科技涨停。电网概念股表现活跃,长城电工、保变电气涨停。下跌方面,煤炭股展开调整,晋控煤业跌超5%。
所谓清流,多是士人与不站队的正直官员。
它的确不如宦官、外戚等势力集团有一个明确的身份标识和圈层概念。所以,本就不算集中的力量,再因“师承”等原因存在派系之争,其合力势必要被削弱。
三、缺乏必要的顶层设计
士人的斗争,多靠笔。于是,一份份弹劾宦官的奏章呈递到皇帝面前。可是桓帝其间,多数奏章都是石沉大海。即便有李膺、陈蕃这样的斗士,也是在面对具体事件时,展露出不移的正直。但王权斗争中,若无顶层设计,再强的个体,可能终成散兵游勇。
一个王朝的覆灭,原因必是多元的。而就东汉而言,当权者的昏聩无度是过;不休不止的戚宦之争是过;而其他群体的集体无力,恐怕也难辞其
咎。
关于汉王朝的覆灭,王夫之曾言:“
国恒以弱灭,而汉独以强亡。
”通常,国家衰亡是因为太弱,可大汉相反,亡是因为太强。
这个看似颠覆常识的逻辑,稍加注脚便很好理解:
所谓汉之强,其实是对外彪悍,而内部混乱。
虽然王朝后期戚宦擅权、朝野腐败,但对周边异族,威武大汉从始至终都是彪悍无比!
于是乎,问题来了。对外强权,需要内部的强大予以支撑。若外强中干,那结果很可能是被暴力反噬。东汉的对羌战争,便是如此。
对羌战争,旷日持久
自从汉武帝时期霍去病降伏河西匈奴之后,河西的羌人就依附了汉朝,在西汉末年,羌人乘内乱之机,在河西做大。
从东汉光武帝开始,东汉便陷入了与羌族旷日持久的战争泥潭中。在马援平定羌乱仅仅20年之后,参狼羌反叛,杀汉朝护羌都尉,窦固再次将其降伏。于是,这种情形也成了东汉王朝与羌族关系的固定剧本:
反叛—镇压—安抚—再反叛—再镇压—再安抚。
但是,大将段颎上任后,把对羌剧本改成了:
杀!杀!杀!
羌人称他为“杀神”
段颎是西域都护段会宗从曾孙,也算名将之后。当时,与皇甫规、张奂并称“凉州三明”,威名一时。三人在对羌战争中都可谓功勋赫赫,而段颎,尤以铁腕著称。
羌人怕段颎,称他为“
杀神
”。梳理一下段颎平定西羌的过程,便不难理解,羌人为何怕他怕得要死。
公元159年,段颎任护羌校尉。当时,恰逢八个羌人部落联合作乱。段颎迎战,击破攻势,一路穷追,
最后斩杀其首领以下共二千人,俘获一万余人。
公元160年,西羌残余部队攻击张掖。段颎迎战,缠斗到中午,刀断、箭尽,敌军撤退,但段颎穷追不放,昼夜不停地发动攻击,饿食马肉,渴吞雪水,历时四十多天抵达积石山,已出塞二千余里。
这一战,据《后汉书》记载,段颎斩杀头领,杀战俘五千多人。随后,分兵攻石城羌,杀死、溺死一千六百人。段颎又派兵进击驻扎在白石的羌人,斩杀俘虏三千多人。
之后,段颎因被诬陷而身陷囹圄。他不在的日子里,羌人屡屡进犯,凉州几乎沦陷。无奈,朝廷又使段颎复任。
公元164年,部分羌人撤退集结屯驻。段颎率兵一万余人将其击败,
斩杀其大帅,杀死俘虏四千多人。
公元165年,段颎连破羌民族诸部落叛军,穷打猛追,辗转山谷,从春天到秋天,无日不战,羌民族诸部落终于溃散。
段颎击败西羌,共斩杀二万三千人,俘获数万人,一万多部落投降。
朝廷封其为都乡侯,食邑五百户。
公元167年,羌人集结四千余人又反,段颎追击,彻底将其击败,
斩杀主帅,杀俘三千多人。西羌从此平定。
西羌之后,便是东羌。段颎以同样的铁腕,一路碾压,于公元169年,平定东羌。
据《资治通鉴》记载,段颎先后经历一百八十次战役,斩杀三万八千余人,俘获家畜四十二万七千头。
以功封新丰县侯。
是“杀神”,但不是战神
从战绩论,段颎所向披靡。
然而,司马光给他的评价是“然则段纪明之为将,虽克捷有功,君子所不与也。”
你虽然克敌有功,但是不值得赞许。
为什么?因为,羌人,也是人。“若乃视之如草木禽兽,不分臧否,不辨去来,悉艾杀之,岂作民父母之意哉!”何况,羌人多数情况下的反叛,几乎都是因贪官酷吏横行而官逼民反。所以,段颎把羌人打怕,治标不治本。
是以战止战,还是穷兵黩武?
战争都有代价。
段颎那份漂亮的战绩背后,
还有一个数字:战士死亡四百余人,费用四十四亿钱。
当然,这只是东汉强力镇压羌族代价的冰山一角。在段颎时代之前,东汉的对羌战争一直就保持着劳民伤财的状态。
《中国史纲要》中,翦伯赞先生给出过一组数字:
从公元111年到123年,12年间,东汉与羌族鏖战,所耗战费240多亿钱。公元136年,战争又绵延10年,东汉所耗军费又是80余亿钱。
东汉末年,朝堂之内,外戚与宦官争权,夺权之后便搜刮民脂民膏;朝堂之外,连年的战争,耗资数亿,这巨大的财政包袱依然由百姓来背。最终东汉根基动摇,内地农民暴动相继爆发。
段颎时期,铁蹄之下,羌族平定。这场抗日持久的对羌战争,虽然以胜利告终,但长久的征战,男丁被征伐殆尽,民穷财尽,举国凋敝。在这之后,农民暴动更为激烈,东汉王朝垂垂危矣。
而凉州连年的征战也锻炼出了一支以勇猛彪悍著称的凉州军团,后来,董卓就是带着这样一支军队开进了洛阳城。
可以说证券杠杆什么意思,段颎这一场场“胜利”的锣鼓,也敲响了东汉王朝覆灭的丧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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